“那不是私仇,而是……唉,此事实在是家丑!”
长孙师听了眼前一亮,道:“莫非是你那原来的老婆,后来改嫁了郑连成?”
郭业听了,也觉得有理,道:“如果那样的话。您还是要看开些……”
郑元连连摆手,道:“你们想哪去了?我那以前的妻子也是五姓女,知道礼义廉耻!就算改嫁也不会嫁给我荥阳郑氏中人!”
“那你们之间为何如此剑拔弩张?”
“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们了。我和郑连成之间并无私仇,而是族内的矛盾,我这一支和他这一支之间,关系……不大好!”
“哦?那是为何?”
“郑连成这一支乃是我郑氏嫡传,世代掌握家族大权,族长也一定会出在他这一支。我这一支,虽是旁系,近百年来却是人才辈出,屡屡有人能当上朝廷的高官!这样,族内不少人唯我这一支的马首是瞻,对他这一支阴奉阳违!”
“既然你这一支势力庞大,又怎么会被郑连成所欺?”
“因为我说得是以前!自从五年前,我那从兄郑善果亡故,我这一支就没有人当高官了,势力渐衰!郑连成这一支好容易扬眉吐气,为了防止我这一支死灰复燃,自然对我们屡屡打压!”
“如此说来,你被派去看守陵墓也是郑连成打压的结果了?”
“正是!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在族内打压我也就算了,竟然连菲菲也不放过!”
斑鸠冷笑道:“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菲菲嫁了平阳郡公,你们这一支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干涉郑菲菲的婚事,可比在族内打压,重要得多,也有用得多!”
郭夜道:“可是郑青山开始的时候,已经答应了这门婚事了?这有点说不通呀!”
郑元道:“郑氏嫡系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比如族长大人就一向主张息事宁人,对于族内的倾轧并不赞成!而郑连成则是打压我这一支的急先锋!看来这次,是他把族长说服了!”
郭业点头道:“怪不得他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我为妾,郑连成的功名利禄之心真旺呀!”
“可不是吗?他除了四个多胞胎女儿,还有十几个儿子呢!不少人都当了大唐的小官,您要是肯稍加提携,不谈郑氏嫡系,就是郑连成自己也受益匪浅!”
斑鸠道:“照你这么说,平阳郡公可是错过了一个好机会!人家郑连成好心好意的献女求荣,平阳郡公竟然拒绝了!这可是四胞胎,还都是美女,可遇不可求!”
郭业摆手道:“郑连成此人心术不正,我要是答应了他,后患无穷!此事休要再提!”
郑元也觉得挺对不起郭业的,不是因为郭业错过了四胞胎美女,而是因为郭业这算是为了郑菲菲一人,与荥阳郑氏为敌!
他说道:“平阳郡公,此事还是郑某考虑不周,连累了您……您其实不必趟这滩浑水的……现在可不好办了!三个条件,个个难如登天,您必定会颜面大失……”
郭业笑道:“怎么?莫非你以为我真的对这三个条件毫无办法?这你可想错了!”
“难道您真有办法?”
“当然!而且用了这个办法以后,我们不光可以解决郑菲菲的婚事,还可以小赚一笔!”
长孙师道:“平阳郡公,您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办法快说!”
“这个办法的名字就是——借花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