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心中暗想:我就知道,没那么多好事!三把都开满堂红,果然是有人放水!
长孙师真忠心,还在为郭业辩护,道:“不可能,我看开最后一把的时候,那个胖掌柜吓得手都抖了!”
金德曼没好气的说道:“他不是害怕,是累的,把把都开满堂红,你以为他摇出个满堂红那么容易呀?”
金德曼一招手,那个胖庄家不知就从哪里冒了出来,趴下磕头道:“臣王德福,参见女王陛下!”
“免礼,老王辛苦了,麻烦你再给这位长孙将军再开个满堂红!”她对这个王德福还真客气。
王德福往袖子里一伸手,就拿出一个骰盅来,一会儿就开了个满堂红。
长孙师摇着郭业的胳膊,大叫着:“我靠,原来还真有赌神呀,可惜不是老大您!”
郭业被他摇的都要散架了,道:“别嚷嚷,没大没小的。”随后又紧忙叮嘱道,“这事别告诉斑鸠!”
他还想保持赌神再世的荣誉呢。
长孙师问道:“敢问,请我们吃饭喝酒的,也是女王陛下吧?”
金德曼点点头:“辽东人烟稀薄,你们大军行进,难免饮食不周。我派人给你们安排食宿,本来是打算护送你们到辽东城的。没想到,你们临时改了道。”
郭业问道:“那我们来聚友赌坊也是您安排的?”
来聚友赌坊可是斑鸠提议的,难道这小子是叛徒?
金德曼道:“我可没那么大的神通。这个聚友赌坊原本就是我开的。本来跟丢了你们,本宫还在着急,没想到你们自己找上门来了。这说明本宫和平阳郡公的缘分啊。”
“莫非女王陛下是想贿赂我郭业?”
金德曼无奈的说道:“贿赂也谈不上。本宫对平阳郡公,对大唐都绝无恶意。只是想和大唐结盟,共抗高句丽,此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还请平阳郡公玉成此事。平阳郡公若有所求,本宫无不应允!”
说完,又含情脉脉的看了郭业一眼,似乎郭业只要答应了,那真是无所不从了。不知道这位金德曼女王是生性霪荡,还是假意逢迎。
还没登基就操心这种国家大事,怎么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
郭业觉得自己的承诺再值钱,也不值十万贯吧?这种国家大事,又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关键还得看李二陛下。这都投资了十万贯,那游说李二陛下得花多少钱?
再说了,政治家的承诺,那跟放屁也差不多。这年头又没有什么国际法,到时候李二陛下翻脸不认,她新罗女王能有什么办法?
就为了一句结盟的承诺,值得吗?
郭业以小人之心暗暗思考,道:“女王陛下,是担心新罗王位不稳,向我大唐求助吧?”
金德曼胸有成竹,摆手道:“新罗国内的事情,不劳平阳郡公担心。本王的地位安如泰山。”
金德曼看郭夜还是将信将疑的样子,不得不使出了撒手锏,道:“还有一物,可以表明,我金德曼对大唐的忠心!”
“哦?那是何物?”
金德曼瞟了长孙师一眼,道:“此物太过重要,只能交给平阳郡公,不能给其他人看到。”
郭业道:“长孙侍卫乃是陛下钦派,绝对可靠,不必忌讳!”
他可不敢把长孙师支开,长孙师那是李二陛下派来的人,谁知道有没有秘密监视自己的使命?自己把长孙师支开了,有些事情可就说不清了。
金德曼道:“此物事关我新罗的社稷安稳,不得不如此,还请平阳郡公务必答应!”
金德曼站起来,指着一间屋子道:“请平阳郡公和我入内叙话!”
长孙师似乎看出点什么来,道:“老大,这是好事呀。您去吧,俺可不是不懂礼数的人,你们的事儿,俺不掺合!”
郭业跟在金德曼后面亦步亦趋,心想神秘兮兮地要单聊,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金德曼难道是想色.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