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在这儿等着我呢,这是要给我立规矩呀。名为迎接,实际上是表达不满呀。也不知道是谁的嘴,这么碎,把塔吉娜的事情打了小报告了。
郭业赶紧叫屈,道:“各位夫人,我冤枉呀!那个女人跟我没关系呀!”
柴秀秀道:“夫君说的哪里话来,妾身可不是善妒之人。可是夫君偷偷摸摸的把人接进府中,还不告诉妾身。这不是明显告诉别人,妾身容不得人吗?夫君真是太让秀秀失望了。”
柴秀秀对芷茹使了个眼色,芷茹喊道:“就是,就是,把她藏起来干什么,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我倒要看看,她哪里比我们姐妹强了!”
芷茹呀,芷茹,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怎么这么有狗腿的潜质呢?
贞娘在家里是最没有地位的,不过自从生了郭襄以后,腰杆子也逐渐硬起来,帮腔道:“夫君,来路不明的女人,你还是谨慎点好,我们就是说说,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郭业心说,这还扯不起清了,道:“她不是我的女人,她是王伯当的女人!”
“王伯当?”
郭业赶紧把塔吉娜和王伯当的事情和盘托出,柴秀秀等人也被他们的爱情故事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听说是塔吉娜是王伯当的相好,众女松了一口气。对郭业又有些愧疚。心想这次还真是冤枉这个花心大萝卜了。看着郭业的眼光,越发的温柔起来。
夫妻四人各诉衷肠,以慰相思之苦。
“这次是谁的主意?”郭业又恢复了大老爷的威严,重振夫纲。
众女不语,芷茹斜眼瞥向平阳郡主柴秀秀。
柴秀秀大囧,赶忙道:“那个,对了,我还得给孩子喂奶呢,我先出去了。”
孩子都是奶妈在喂,关她什么事儿呀。
说到孩子,郭业心中一阵温暖,道:“赶紧把郭襄和郭小渣抱过来,我要打屁股!”嗯,可怜的郭业口不择言,只记得当爸爸的权力——打屁股了,
贞娘一会儿就牵着小郭襄的手过来了。小郭襄现在已经会说一些句子了。见了郭业,感到熟悉,却忘了应该叫什么,拉着贞娘的手,道:“娘,你看,人,人!”
贞娘哭笑不得,道:“什么人,人的,快叫爹爹!”
郭襄终于想起来了,道:“嗯,是爹爹,不是人,爹爹不是人!”
什么叫爹爹不是人?郭业大囧,小丫头真是太萌了!
柴秀秀也抱着郭小渣,给郭业看。
郭小渣才半岁,还不会说话。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郭业,两只小手,还抓向郭业。
郭业接过郭小渣,看的心里暖暖的,柔柔的,道:“爹,爹,爹快叫爹!”
得,也不知道是谁管谁叫爹!
“街,街……”
郭小渣还真给郭业面子。发出了类似的声音。
郭业笑的合不拢嘴。
郭襄看爹爹抱了弟弟,也要爹爹抱。郭业一手一个,再看看柴秀秀,贞娘和芷茹。一股温暖的感觉从心底发出,这就是我的大唐,这就是我的穿越。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咦?
不对,怎么这暖暖的感觉,还湿湿的?
敢情是小郭襄尿了一泡尿尿在了郭业身上。
“郭襄是不是你尿的?”郭业毫不生气,逗弄着小郭襄。
郭襄道“是弟弟尿的,我长大了,不会尿了!”
郭业道:“明明是你尿的,你在左边!”
郭襄看了看,恍然大悟般的格格笑道:“是我尿的,是我干的坏事!哈哈,是我干的坏事!”
那得意的神情,仿佛有多大的功劳似的。
“公爷,暗夜大人来访!”老管家进来禀告道。
郭业心说暗夜这人还真不懂事儿,你不能明天再来吗?老子才回家,还没洗澡换衣服呢。
不过可能暗夜真有什么紧急军情,郭业还真不敢怠慢,吩咐管家把暗夜带到书房,他随后就到。
郭业洗了个澡,换了身便装,走进了书房。
说来也怪,自从暗夜断了腿,人就多了几分阴鸷。一袭白袍,半张铁面,现在他坐在书房里,书房的气温都似乎降了几度。
郭业进了书房,就知道暗夜为什么一定要今天要见自己了。
因为书房里除了暗夜,还有另一个人,青衣小帽,坐在那里,身体却在微微颤抖,来着何人?
郭业仔细一看,正是——白衣神箭王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