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二人看他久久没去,是以此刻亲自找了过来。
“臣妾参见皇上!”二人对齐晟渊齐齐开口行礼。
“起吧!”低沉的声音响起,不似刚开始时对李曼青的那种阴冷。
见此沉闷情景,乐无霜及独孤月站到一旁不再言语,想先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这独孤月却是眸光微闪了下,似乎猜出了些什么。
而齐晟渊此刻也吩咐陈霖将早就备好的一碗清水给端了出来。
“皇上这是打算作何?”李曼青看着走向云天浔的陈霖,及这端在托盘上的那碗清水。
这时云天浔被那禁卫军统领胁迫着撩起袖子,而后又上来两名太监捏起他其中的一根手指。
此时一名太医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走到云天浔面前。
这太医原本待在太医院里正打瞌睡。
梦中正做着自己步步高升已成为太医院院首的美梦,哪知这梦才做了一半,梦中他还没来得及对圣旨磕头谢恩时,就被一个小太监给叫醒。
迷糊中正要发火之际,却看清唤醒他的小太监是在御书房里侍候的,于是忙低头哈腰的问其是有什么事。
而那小太监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让他只管带上药箱跟着走就是。
御书房里的太监过来小事也是大事,于是他不敢耽搁的拿起药箱就随着这小太监匆匆来到了御书房。
来到御书房里后大总管陈霖便让他准备了一碗水放在一旁,说待会用的着,在水准备好后他便自动自发的变成了透明人站立一旁。
让他来太医准备一碗水放置一旁,这是为为什么,在经过自己那独特的察言观色,再配合此时此景,他也已能猜晓出个大概。
看来这是要滴血验亲啊,只是这验谁啊?这样的问题他也不敢问,只到这陈霖叫他时,他才知晓原来是要验这云天师。
验云天师?为何要验?
当然这些问题他也只敢放在心里嘀咕嘀咕,是千万不敢询问出来的,看目前情形这是事关皇家秘辛了。
就是不知这事做完后皇上又会不会放过自己,也或许运气好的话真能如梦中那般坐上院首的位置。
一切想法已在他脑中转了千百回,此刻终于让他‘出场’。
只是他刚要将这针扎向这云天师,却被叫了停。
让他停下的是这定妃娘娘,只见这定妃面罩寒霜的冷声开口:“皇上这是打算验证大皇子与云天师吗?”
聪慧如她李曼青,此情此景又怎么还猜不出来齐晟渊要干什么。
齐晟渊只是眼睛微眯了眯,没有回答。
“皇上可知,你这般做法将臣妾这么多年对你的深情全部拂掉了?而臣妾对皇上你的这份情一旦遭到怀疑,那么将来哪怕做的再多,也恢复不到原来?”
“皇上可想好到底是要做还是不做!”李曼青句句铿锵,仿佛在说他齐晟渊就是个彻头彻尾过河拆桥玩弄她李曼青感情的风流男人。
齐晟渊见李曼青如此,也是气得七窍生烟,一拍龙案大吼,“验!给朕验!”
这时那太医哪敢犹豫,忙抓着云天浔的手指将银针往上一扎,立即冒出一滴血珠来。
然后用力一挤,血珠变大,‘滴答’一声滴入了碗中的清水里。
“请嬷嬷按着大皇子!”这时太医拿着银针来到了佘嬷嬷面前。
佘氏心中害怕,虽然知道这大皇子是皇上的嫡亲血脉,但她哪见过这种阵仗,因此立即不安的看向李曼青。
而也正是这种不安,却看在了齐晟渊的眼中,是以他更加肯定这齐霄不是自己的子嗣,于是他看向李曼青的目光就更显阴冷。
李曼青给了佘氏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就没再其他表示。
这时只见那齐霄‘哇’的一声哭出声来,且在佘氏怀中挣扎起来。
好在这太医速度快,此刻这血也已滴入碗中。